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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終相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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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人終相見

第二天,四人來到服裝店,張起真給他們都選了一套西裝,給自己選了一件天青色的旗袍。

她挽著頭發,穿著高跟鞋,從試衣間裏走出來,一身天青色的旗袍襯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,讓她猶如一朵盛開的青蓮,濯清漣而不妖。

服裝店的人瞬間被她的美驚艷到了,她的氣質嫻雅淡然,還有幾分弱柳扶風的女兒家嬌態,美的恍如九天仙子,搖曳生姿的走到三人面前。

胖子眼裏帶著笑意給吳邪說:“西施美不美,我不知道,我敢肯定,小真真肯定比她美。”

吳邪忙不疊地點點頭,很讚同胖子的話。

張起靈聞言,嘴角止不住地上揚,他的小丫頭美的讓他舍不得眨眼,她也很少打扮自己,沒想到她穿上旗袍,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看。

張起真看三人楞在那裏,揮揮手:“怎麽了,不好看?”

胖子連忙回過神來:“好看的不得了。”他肚子裏沒墨水,形容不出來,反正就是好看。

吳邪也連忙說:“就像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。”

小真真平時不怎麽愛打扮,一直都是素顏,都美的不得了,這打扮起來,簡直就是傾國傾城,尤其是她的氣韻雲淡風輕,不帶半點煙火氣,猶如一冽清泉。

尤其是她和小哥站在一起,一個淡然如水一個天真嬌憨,兩人天衣無縫的搭配,顯得出眾至極。

張起真被他倆說的有點不好意思,看向哥哥,擔憂地說:“會不會太惹眼了?”

張起靈知道小丫頭在擔心什麽,把她拉到身邊說:“放心,有我在。”

吳邪露出了了然的神色,走到她身邊:“放心,有我們三個在,你什麽都不用怕。”

胖子拍著胸口保證道:“小真真,有我們仨在,你橫著走都沒問題。”

小真真總是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,有他們仨在,有什麽好怕的。

張起真生怕給哥哥惹來麻煩,聽他們這麽說,才放下心來,聽到胖子的話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:“我又不是螃蟹,還要橫著走。”

張起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眉毛一挑,攬著小丫頭的腰:“走吧。”

四人往新月飯店走去,走到門口被人攔了下來,要有邀請函或證明自己的資產才能進。

吳邪和胖子尷尬的看著對方。

張起真掏出一張黑卡遞了過去,才讓他們進去。

吳邪和胖子睜大眼睛說:“哪來的?

“我自己的,你們以為我哥下墓是白下的。”張起真挽著哥哥胳膊,傲嬌地瞅著二人。

“你怎麽不早說?”吳邪一臉怨氣的瞪向她。

“是啊,真真,你太不厚道了。”胖子裝做很委屈的樣子,他倆是富豪呀,還是隱形的。

“你們也沒問,再說了哪有人到處嚷嚷說,我有錢,那不是腦子有病嘛。”張起真給他倆翻著白眼。

張起靈看小丫頭說的二人啞口無言,嘴角翹起。

四人進到大堂,入目都是重視的內設,雕花的窗門屏風,進到內廳,廳有兩層,下面一層是散座位,上面一層是雅座,中間是鏤空的,戲臺在中間,他們坐到一張桌子旁邊。

聽奴把菜單拿上來,讓四位點菜。

吳邪和胖子翻開一看,嚇死人,一個螃蟹都要好幾千,一壺茶都要兩千。

張起真看兩人表情一會陰一會晴,也湊過去看,也嚇一跳,雖然她很有錢,但也不是這麽個吃法,要多吃幾頓,還不把她給吃窮了。

胖子眼巴巴的看著真真:“我能點幾個嗎?”

張起真心疼地揮揮手:“點吧。”

一頓飯還是請得起的,趴在哥哥的肩膀上委屈的說:“我們的錢沒了?”

胖子立刻和吳邪看菜單。

張起靈看小丫頭趴在他肩膀上欲哭無淚的樣子,可愛極了,摸著她的頭發寵溺的說:“我會掙回來的。”

張起真突然聽到小花的聲音:“哥幾個挺有錢的。……

擡頭就看到小花,穿著粉紅襯衫,忙指著旁邊的椅子:“小花,快坐。”

小花坐在椅子上,看真真一直盯著他看就問:“我臉上有東西?”

張起真笑盈盈支著下巴:“小花,你穿粉紅的真好看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,說的就是你。”

小花看著真真明亮如星的眼睛裏有個小小的他,也笑著說:“小哥,穿粉紅的會更好看。”

“真的,那我改天也給他買個粉紅的衣服穿,到時候你倆比比,誰好看。”張起真心裏在想著哥哥穿粉紅衣服會是什麽樣子。

吳邪和胖子感覺周圍涼嗖嗖的,原來是小哥冷著臉。

小花也感覺到一股冷意看向小哥,再看看真真說:“真真,你不冷嗎?”

張起真摸摸手:“不冷啊,你是不是感冒了,讓我給你看看。”說著拉過小花的手。

小花看著真真拉著自己的手,自從師父走了之後,再也沒人這樣熱切的關心過他,心裏升起一陣暖意,溫柔的往她旁邊湊了湊:“真真,你上次給我的藥,很管用,不疼了。”

“不疼了就好,你要是哪還不舒服,你就直接來問我。”張起真握著他的手,一臉溫柔,他是解九爺的孫子,當年九爺待她不錯,她當然要投桃報禮了。

吳邪看二人親密的坐在一起,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才是夫妻呢,小哥陰森的一直看著二人。

胖子憋著笑聽著二人的話語,見小哥的臉陰的都快下雨了,忍不住說道:“花爺,你是不是有隱疾呀?”

吳邪撲哧一下笑出聲來,豐神俊朗的小花竟然有隱疾,眸光盯著他的某個地方看打趣著:“小花你的隱疾是內裏還是外裏?”

看到吳邪一直盯著他某個地方看,又聽他打趣的話,惱羞成怒的抓了一把瓜子丟到吳邪身上:“吳邪,想打架是不是?”

“沒沒沒。”吳邪趕緊擺擺手,和他打架從小就沒贏過,他又沒有自虐癥。

張起真聽著他們的話,好笑的搖搖頭,她感覺有一股冷意,搓搓手:“怎麽這麽冷?

吳邪和胖子笑出聲來,吳邪笑著說:“真真,你才感覺到冷,我們都快凍成冰棍了。”

小花也抿著嘴笑,看到小哥那張那陰沈沈的臉,一直再散發著冷氣。

張起真轉頭就看到,哥哥冷漠如冰的眼睛看著她,忙問:“怎麽了?”

張起靈心裏冒著火,當著他的面誇別的男人好看,還握著別的男人的手,親密的湊在一起,當他不存在,回去了再給她算賬,就沒理她。

張起真看他不理她,問吳邪:“你們惹他生氣了?”

胖子連忙搖搖頭:“沒沒沒。”

誰敢惹這尊大神生氣,找死啊。

吳邪無奈的說:“是某人惹他生氣了。”

偏偏某人像小白兔一樣無辜乖巧。

張起真心想,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,怎麽突然生氣了,嘀嘀咕咕的:“喜怒無常。”

張起靈聽小丫頭說他喜怒無常,只覺得太陽穴被她氣的突突跳,幹脆閉上眼睛,不看糟心的小丫頭。

小丫頭被他的表情弄的摸不清頭腦,只好無奈拿起桌子上茶水喝著。

三人看真真無知的樣子,無奈的搖搖頭,真真你自己慢慢悟吧。

小花問:“吳邪,你們怎麽來新月飯店了?”

“我手裏有張樣式雷,她約我在這見面。”吳邪看著周圍的人。

我知道是誰約的你。

“小花,你。”吳邪急著要問他。

小花連忙擡手:“在新月飯店,有些話不要說出來。”

吳邪才閉了嘴。

“小三爺,”一個男聲喊著吳邪。

張起真擡頭就看到一個中年男子,那中年男子也看到了她,便挨著哥哥:“我不喜歡他看我的眼神。”

張起靈冷冽的瞪向那人,那人才看向吳邪。

吳邪三人見琉璃孫盯著真真看,站起來走在琉璃孫的面前,擋住他的視線。

“姑娘。”聽奴走到張起真面前。

“找我有事?”張起真望向那人。

聽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:“淩風知勁節,負雪見真心,十年又一別,故人終相見。”

說完恭敬的站在一邊。

“是他。”張起真激動的抓著哥哥的手,好久沒見他,想的不得了。

“誰?”張起靈看她高興的不能自已。

張起真附在他耳邊:“張日山。”

張起靈不記得他是誰,但真真給他說過,他是張家人。

“他在何處?”張起真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他。

“姑娘,他只見你一人。”聽奴恭敬的說。

張起真想了想:“哥,你和吳邪他們一起,我去去就來。”

張起靈心想:去見張家人,應該不會有事就說:“註意安全。”

張起真點點頭,跟著聽奴走了。

吳邪他們給琉璃孫鬥完,轉頭沒看見真真問:“小哥,真真呢?”

“洗手間。”張起靈的幾絲劉海遮住了眼睛,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
剛好,新月飯店的人給他們說,買主約他們上二樓,幾人跟著新月飯店的人向二樓走去。

聽奴帶著張起真上了三樓,停在一間房前說:“姑娘,就是這。”說完就走了。

張起真敲敲門,從門裏傳來男聲,“請進”,推開門,緩步走進屋裏,屋裏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。

張日山看到了多年不見的張起真,心裏升起了漣漪,吸引他的不是那張清麗絕塵的臉,而是她從骨子裏散發出的氣韻,還有她的眼睛,還是那麽明亮如星,被張起靈呵護的一塵不染。

房間裏面還有一位女子,她看過她和姑奶奶的合影,知道她很美,可是見到她本人,還是被她驚艷到了,所謂的美人,她見過不少,像她這樣美中帶有氣質的卻很少見到,如果沒有那層氣質,再美也不過是凡物。

張起真進到屋裏,看到了張日山,還是那麽挺拔俊郎,眼帶星光:“阿日。”

“真真。”張日山把她攬入懷中,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。

那女子看二人抱在一起,尷尬的咳嗽一聲。

二人才分開,張起真看著旁邊的女子,長的很英氣,眉眼之間有點像嫂子,又看著女子是跟阿日在一間房裏就問:“是你夫人?

張日山拉著她坐下:“不是,是新月飯店的老板,也是你嫂子的侄孫女,尹南風。”

尹南風聽她說是張日山的夫人,眼裏頓時有了光,又聽他否認,又暗淡了下去,看著張起真說:“夫人,我叫尹南風,尹新月是我的姑奶奶,她交代過我,見到你就要像對她一樣尊敬。”

張起真溫和的笑著:“你好,我叫張起真,今天來的匆忙,這個是我做的美容養顏的藥品,你要不嫌棄,就收下用。”

尹南風雙手接過藥品:“我小時候聽姑奶奶說過,你的藥可是千金難求,我求之不得呢。”

“你姑奶奶誇大其詞了。”張起真擺擺手,看向張日山:“阿日,你在新月飯店住著?”

張日山眼帶歡喜:“佛爺走了之後,我就一直住在新月飯店。”

張起真和張日山,尹南風在屋裏敘著舊,而外面的張起靈三人打的熱火朝天,原來吳邪誤打誤撞點了天燈,張起靈也看到了另一枚鬼璽,三人欠下了兩億多的債,準備拿鬼璽走人。

“小哥,真真去個洗手間怎麽去這麽久?”胖子著急的問。

“是呀,會不會出什麽事了?”吳邪邊打邊說。

張起靈陰森森的看著三樓,這是小花也來搶鬼璽,正好有火沒出撒,剛好他來了,招招狠厲,幾下就把小花打倒在地。

新月飯店的人看打不過三人,連忙上樓去找他們的老板,敲著門,急切地喊:“老板有人要毀燈。”

三人正在房裏喝茶,尹南風聽到有人要毀燈,連招呼也沒打,立刻趕了出去。

張起真正要起身去看,被張日山一把拉住:“真真,這張卡你拿著,沒有密碼。”

“阿日,我不能要。”張起真看著手裏的卡,她怎麽能要他的錢?

“我給你的,你就拿著,不然我可生氣了。”張日山沈著臉。

“好好好,我拿。”張起真把卡拿在手裏:“阿日我該走了,不然我哥該著急了。”

張日山眼裏的歡喜跌落在地,手輕輕的攏著她耳邊散落的頭發:“你去吧。”

“你要保重,我有空就來看你。”張起真握著他的手哽咽的說。

張日山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心裏悵然若失,這一別,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見到她,轉身把門插上,任誰敲也不開門。

張起真下樓就看見三人和新月飯店的人打在一起,新月飯店的棍奴得到尹南風的指示,不許動張起真一根頭發,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三人面前說:“哥,你們怎麽打起來了?”

張起靈看她平安無事,眼裏的怒火才降下去,把鬼璽放到她手裏說:“拿著。”

“真真,你去個洗手間也太久了吧?”胖子氣喘籲籲的問。

“真真,你沒事吧?”吳邪滿臉著急的問。

“我沒事。”張起真茫然看著他們,還是不知道三人怎麽就打起來了,還看到小花倒在地上,連忙把他扶起來:“小花你怎麽躺在地上,不嫌臟。”

小花拍拍身上的灰塵:“還不是……”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小哥陰森森的眼風掃過來,話鋒一轉:“我沒事。”

張起靈拉著真真:“走。”

三人飛快向門外走去,張起真穿著高跟鞋不方便,就把鞋子脫了,赤著腳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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